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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什么，忽而制止了杀手白继续念下去。

杀手白观察着秦合欢的表情，她摇晃着头，喃喃自语说道：“不对，杀手白不是这样子杀掉死着的，她是……”她尝试下的反驳法医的观点，可忽而想起她现在处于现实世界中，所有的说明戛然而止。

也大概是这点，让杀手白意识到这个女人似乎还并没有放弃她法医的使命。

“瞎子，你还真是喜欢那个职业。”

“不是，只是……有些事情，跟你这个小贼说也没有什么用。”秦合欢变得难过，她抱着膝盖骨，身体微微颤抖，仿佛有着隐忍着悲伤。

杀手白不明白，她甚至不懂秦合欢为什么会伤心难过，“莫非，你有想杀的人？”她试探性的询问，她知道自己这么提问很唐突，可是又觉得她只是个除了杀人什么也不会的废物。
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我的母亲告诉我，化解悲伤的方法，就是让讨厌的东西消失。”杀手白回应着，她想着她那已经模糊的母亲脸庞，而这句话，却在耳边一直响彻，是她活着的唯一信仰。

“真不知道你处在什么糟糕的环境，看来，你还杀过不止一个人。”秦合欢慢慢的站了起来，在杀手白这句话下恢复了平静。

杀手白没有回话，她从不掩饰她对于杀人的喜欢，可是，在这个女人的面前，她不由得减少了好几个零。她兴庆这里是天使街，她在这里遇到的是跟着其他人不一样的瞎子，于是笑着说道：“瞎子，你真聪明，我就杀过两个人。”

秦合欢摇了摇头，嘴中敷衍的诉说着：“挺厉害的。”

可对于杀手白来说，这句夸奖却让她觉得如此开心，她笑的宛若一个小孩子，渴望的恳求着秦合欢的继续夸奖，但那个人已经抱着收音机去了床上听着某个英语节目。仿佛，杀手白被留下来的原因，就是因为她会说英语。

杀手白却不在意，她觉得有人发现了她的优点，更是想要卖力的呈现出自己好的一面。

她快速的洗完了澡，开始教着秦合欢那些语句的意思，即便她的传授是那么的笨拙而让秦合欢无法理解。

可秦合欢却不在意，眼前的小贼总给她一种很奇妙的感觉，仿佛就像是一只没被人驯化过的野狗，现在正在恳求着主人的关爱。而秦合欢觉得，她似乎可以驯化成功。

“你今天一天在外面做了什么。”

杀手白答道：“随便逛逛。”

“又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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